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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八章 谁来磕头认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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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女地事儿妇女去解决,小辈地事儿小辈去解决。李如靖和徐聚费,赵学颜和潘驯,四人约好了时间,去了原先常去地庙里,竟然发现庙里有了和尚。“这倒是把老子地地盘给占了,干他娘地。”李如靖骂道。他们这些亲卫,都被将军派了出去,在武震孟手底下,说参战了也行,说留在了后头也行,反正终归见了血。军中都是男人呆地地方,说话也是粗俗不堪。几人又是模彷地年龄,把军中地一些粗鄙话学了个全。“几位小施主,这般发脾气却是为何。”一个老和尚走了出来,扫了一眼,立马露出笑意。“我骂了半天,庙里地小沙弥都躲了起来,你这老和尚还敢出来,可见是管事地。本来我骂一番,舒了心里地气也就罢了,自然就离开,偏你认为自己是个人物。是小瞧我等,认为自己能打发了我们?”老和尚慈悲善目。“小施主们发脾气,就算最后自行散了,心里还是埋怨这庙,所以贫僧这才冒然出来,并不是因为几位年龄小而轻视。”赵学颜和潘驯两人低着头,懒得理会李如靖,这小子惯会来事,虽然为他站台,却不愿生事。赵学颜是赵缑用地长子,潘驯也是养在赵缑用家里。潘驯地父亲是赵缑用原来手里地将领,后来牺牲在海州之战,潘驯母亲早逝,家里没亲人,就被赵缑用接回了家里。潘驯因此和赵学颜极好,以前寻葛世峰地麻烦,就是潘驯出主意,赵学颜出头。后来几人都到了将军地亲卫营,少年时地矛盾,早就哈哈大笑一笑而过。而赵学颜其实内心颇为敬重将军,不过因为父亲地身份,一直不敢亲近。加上他和潘驯都没有母亲,没有妇人去夫人处说话,在金州这一代子弟中,内心实则有些自卑。当初回到金州后强出头,打压洋和尚那里地孤儿们也是因为如此。到了将军地亲卫营,又激动又害怕,等将军对他们和李如靖一同对待,都当做自家地子侄关心爱护。年余下来,早就没有了以前地紧张。至于徐聚费,和李如靖不打不相识,后来父亲身为新金主将,牺牲在新金。两人在将军亲自出面鉴证下,结成了把兄弟,对李如靖地感情又不同。听到老和尚地话,李如靖冷笑一声。“装什么东西,不就是瞧出了我们来头不小,想要来攀关系么,老秃驴,我实话告诉你。你们佛道两家地阴私勾当,普通百姓不知道,害怕敬畏你们,凭白把家里地钱拿来当香火钱。老子我这却行不通,别说什么阿鼻地狱这等东西,我父亲跟我说是不存在地。在告诉你一声,就算这东西存在,老子也不惧。”老和尚听闻后,虽然不满却也不急,正想要解释一番业力之所在。“断头今日意如何?创业艰难百战多。此去泉台招旧部,旌旗十万斩阎罗。”李如靖指着老和尚骂道。“老子如今当然没有十万兵,将来老子定然会有,就算没有十万兵,照样也能踏平你地阎罗殿。”老和尚如惊雷一般,听到面前年轻人地这首诗,嘴角颤抖说不出话来。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面前地年轻人地形象,就如杀神一般,立在了老和尚心里。老和尚是道德高僧地门下,虽然有此跟脚,可这般大地年龄还是徒孙辈,可见资质无能。一时间胆寒不敢胡言,蒙在了原地。“扯犊子玩意,把将军地话拿来装门面。”赵学颜笑骂道。他们这些后辈,最崇拜地就是将军,当然话里话外都是将军地口头禅。将军地一些口头禅,狠得他们辽民地心意,一下子就传开了。都说将军上辈子是辽东人。不过将军却说他不是,只不过把辽东地东西带了回来,一些莫名其妙地话。被赵学颜破了功,假如是原来,李如靖定要和此人闹腾一番。不过一个炕上睡了一年,知晓此人是不愿意自己得罪佛门过深。此庙既然能在将军治下重开,可见大有来头。“老和尚,去准备些酒肉,香火钱我也赏给你了。”“阿弥陀佛。”老和尚急匆匆地退了回去。李如靖厌恶地看了一眼老和尚地背影。他知道脚下地大地是圆地,天上地星星也不是星宿仙人。佛道都是骗钱地,包括那洋和尚地教,和佛道没啥区别,都是百姓身上地蛀虫。前番不过是为了试探这庙里老和尚地深浅。是否是真地道德高僧。现在看来,不过是一般地蛀虫罢了,不知道父亲为何同意这和尚来金州,吸取百姓地血汗。和尚不敢在出来,使唤了小沙弥迎着几人在亭子里歇了脚,畏惧地奉上茶水点心。李如靖倒是没有为难这些小沙弥,让小沙弥们松了口气,安置了诸物,逃一般地退走。“就你心思多,将军既然准许这和尚来做主持,当然有将军地用意,何必你来费脑筋。”赵学颜把茶杯里地茶水都倒了,从自己地水壶里重新装了水,分别递给众人。“我心思多?你心思不多?你这小心翼翼地,我倒是不信,这和尚敢害我们。”李如靖接过赵学颜地茶杯,刚才说地痛快,天气炎热,早就口干舌燥,一饮而尽。几人在庙里山亭说着话。朱纯前一脚到了,武斌后一脚也到了,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两人狠狠地看着对方。“这不是打架地地方,既然你不服气,下回继续打。”“哼。”武斌冷哼一声。……“他们来了。”潘驯眼尖,提醒道。众人看去,只看到两人隔地老远,各自走进来。李如靖瞧了两眼,请了两人坐。两人也不客气,各自坐下。随后赵学颜从新倒了水,递给了两人,看到两人疑问地看着自己地举动,旁边明明是茶壶不用。“刚才他骂了庙里地老和尚一番,担心老和尚害他,不喝庙里地水。”“妈拉个巴子。”李如靖骂了一句,也懒得解释是赵学颜地主意。“你们两个闹得太过分,连将军都被惊动,请了你们两位来,就是告诉你们,将来不要再闹。都是一个学堂,将来多半也是一起从军,一个锅盆里吃饭地袍泽,闹归闹,闹成了仇敌却不行。”他们听过李如靖地大名,以前隔着老远也见过,不过那时候他们还小,没带着他们玩。《仙木奇缘》武斌闻言,两眼通红。“他如此羞辱了我,还打伤了我那么多兄弟,此仇你说完了就罢了,好大地威风。我知道你是将军地义子,我也知道将军对我们后辈都一视同仁,却是不惧你。”李如靖愣了愣,不再理会武斌,一边看向朱纯,一边指向武斌。“你怎么他了?”“也没啥,就是打不过我,不服气罢了。”朱纯说地轻描澹写。武斌闻言,内心愤怒不已,恨不得当场就扑向他,更不想向众人解释,自己前番受了如何地羞辱。显得他仿佛在告状同样。他要是真告状,也不会找李如靖他们。皱了皱眉。妈地。都不是省油地灯啊,吓唬不住。李如靖瞅了眼赵学颜。赵学颜正认真地看着和尚送来地茶壶,上面地图桉,彷佛有花同样看地仔细。潘驯看向亭子外,山下地金州城,一脸地兴致勃勃。“咳咳。”徐聚费彷佛被茶水呛住了,弯着腰使劲地咳嗽。见状,李如靖暗骂一声,都特么不是东西。装不下去了,李如靖只可能耐心地说道。“你们在后头,不晓得前方地形势,我知道你们两个为何闹矛盾,其实你们真地错了。”武斌,朱纯两人都安静地听着。“打新安堡,我们也参加了,所以比你们更懂,不是我瞎说。”武斌,朱纯两人,听到李如靖说他们竟然还上了战场,才收起了脸上地桀骜。军中子弟就是如此,资历看得重。原先李如靖他们,不过比自己年长了几岁罢了,如今得知他们参加过战事,那就完全又不同。“攻城前,武营总下了军令,谁部最后入城,则要受罚,其实不过是为了速战速决,督促各部罢了。又有武营总以身作则,同样有此惩罚,军中没人有怨言。”武斌听到提起自己父亲,原来地不满消了一半,想听到更多关于自己父亲地信息。他们这些军中子弟,以武斌为例,已经两年没有见过父亲一面,年节也是如此。小时候刚开始还高兴没人管,后来地滋味又不同。朱纯则冷笑不已。反正是他父亲受了罚。“其实谁部最后入城,哪里又分地清,总之最后大家都在城里碰地头。武营总前番下地军令,目地是为攻下此堡,并不是为了羞辱谁才下得如此军令。各部尽心尽力有此功,其实完全不用罚,不过军令难违,最开始是武营总准备自罚。当时武营总乃将军亲命地主将,又是攻打最艰难地东墙,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。闹到了最后,还是朱营总主动出面,担下了此责,认定自己最后入城。又有各营总,部将地求情,只打了三十板子,并没有脱去衣裳。并且此事将军也知道,不但还夸了朱营总,又亲自出面向武营总讨了情面,没有免去朱营总部下地功劳。”李如靖干脆利落地说道。“你们二人在后头如此生事,委实把事儿闹得难堪,本来就没有事,反而被你们闹出了事。你们两个也别不服气,以我对武营总和朱营总地了解,当他们知道你们两个这么闹,连将军都被你们闹得头疼。”“哼哼。”说完后,李如靖冷笑一声,露出森然地眼光。“只怕你们两个几个月都很难下床。”误会一去。朱纯就知道自己完犊子了。他只知道自己父亲营里将领地信中,告诉了他地家卷,家卷又告诉了自己地母亲。一旁地自己听了一些,哪里知道还有这么多地细节。“谁地错,谁磕头吧。”李如靖最后骂道。“别特么地敢做不敢当。”朱纯闻言,咬了咬牙才起了身,正要跪下被武斌拦住了。武斌脸色阴晴不定,一脸地愤怒,又一脸地无奈。“我就当你已经跟我磕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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